一个案件要经过几次审理才告生效是一种制度性设计，而两审终审则是我们的程序安排，其中综合了公平、效率、价值和成本等多种考量。

二审一定比一审高明？理论上是，实践中基本也是。这既有法官个体主观上的原因，更有工作对象既案件本身进展方面的原因。

以盖房子为例，一审要从规划开始，从三通做起，打地基，挑建材，墙体墙面、门窗水电、排气地漏、阳台厨卫……所有大小巨细，你都要动脑动手，甚至手脚并用，四肢上阵，在这个系统而繁杂的过程中，特别是在同时有数个乃至数十个工程同时施工的状态下，你难免在某个环节出现或大或小的疏忽，留下点质量方面的死角盲点。

二审不同，二审面对的一座完工的建筑，除非一审盖的房不像房，楼不像楼，否则二审法官已经不需要再动手施工，只要用眼睛检查验收你呈上来的工程就可以了。

早先，曾有无数次，我惊叹二审法官眼神力，能见一审未见，发现案件中存在的问题。但后来我也发现并多次在与二审法官们的座谈交流中指出：